纶尧说得情真意切,那络腮胡却并不全然相信,提步就上近前。
郁晚嘴唇紧抿,听着那走近的脚步声阖了阖眼,心跳如擂鼓。
“哗”地一声刀刃出鞘,络腮胡抽刀就朝麻袋捅去。
“哎哟!”纶尧身上一抖,惊呼一声。
络腮胡怀疑地瞪过去,“你夫人都没出声,你被吓成这般?你在心虚?”
纶尧见那刀刃捅穿麻袋却未见血,灵机一动,心里松懈几分,立马皱着脸摇头,“军爷哪里的话,心疼几个不值钱的麻布袋子罢了,穷苦人家嘛!您查,您查,是我的不是,不该误军爷正事。”
络腮胡冷哼一声,却也通情达理地收了刀,伸手将余下的几只麻袋按了个遍,里头装的皆是蓬松的棉花。他呼一口气,朝纶尧摆摆手:“走吧。”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纶尧一甩缰绳,马车又继续辘辘前行。
行了半个时辰,从镇上走到荒僻的山间小路,纶尧数次看向萦娘,只见她肯定地颔首。
他叹一声,先前险些被这人连累,怎的走了这般久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到地方了,就这处吧。”听见萦娘提声开口,纶尧便勒住马。
等了几息,还是无人动作,萦娘无奈地摇了摇头,出声捅破窗户纸:“车下的朋友,请出来吧。”
郁晚正在车底板下颠簸得晕晕乎乎,闻言心里一惊,猛地瞪圆眼。这二人知道她在车下?!竟然并非普通农夫农妇,而是懂武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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