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忽然心上一动,越发觉得不对劲,便率先撤了招,“别打了!符松蒙是你什么人?”
这姑娘和符松蒙使的同一套刀法,她是符家人?
可惜对方闻言不为所动,秀眉冷横,眼里浸着寒冰,一言不发地又朝她出招。
郁晚边打边防,“你不认识符松蒙?那你可知道十四州的符家?”
对方依旧不说话,面上更阴沉,招招急躁地想取她性命。
“唉!”郁晚烦躁地叹一声,“何苦二话不说就下死手?我又未曾得罪过你!我也没偷窃!”
“废话少说!”女子忍无可忍地怒喝。
郁晚不仅将她招招防下,还有余地开口说话,让她更加急火攻心,若是被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不是她今日死,就是自己来日亡!
“当真不可理喻,我有错该送我去见官,想私自取我性命算怎么回事!”郁晚也火气上来,手上再不收着,抽了软剑强攻上去。
一套眼花缭乱的挽手剑影逼得那女子连连踉跄,生生从屋内打到屋外。郁晚趁女子应对不及,劲腿横扫过去,“咚”地踹开女子手里的铁锹,挥剑正指上她的眉心,再多一寸就要刺入血肉。她冷眼看着她,蹙眉淡声道:“莫要纠缠,你不是我的对手。”
话毕她便收了剑,一点脚飞身上院墙,从那处翻出去。
郁晚回到客栈时已是傍晚,那女子后来不休不止地跟了她十来里地,也不知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她恨成那般,她绕了许多弯路才将人甩开。
廊下已亮起灯笼,大堂里零零散散坐着几位吃饭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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