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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领着闵宵到了主间,一位身姿儒雅的老爷上前迎接,寒暄几番,一行人入席落座。
郁晚揭了半扇瓦片,能将屋中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那老爷面上和善笑着说话,看着不像大邪大恶之人,她心上松懈几分,盘腿在屋顶上坐下来。
月往中天走,宋府多处院子里已暗了灯,想来是府中的夫人小姐开始歇息。
宴席吃了一个多时辰,那宋老爷是个健谈的,想来将生意做到这般大的人大多口齿伶俐。
闵宵面上带着得体的浅笑,适当地应和几句。他喝了不少酒,脸上泛起薄红,眼神混沌不清,比上回和苏先永喝酒醉得厉害的多,全靠最后几分理智强撑着。也不知宋岸之何时放人,莫不是想将人灌得烂醉,从他口中套出些不能与人道的秘密当作把柄?
郁晚心里正焦躁不安,便见闵宵站起身,宋岸之与他拱手笑谈,似是有辞别之意。
不多时,闵宵开始往外走,他步伐踉跄,勉力稳住身形不歪斜,却几回险些撞上桌椅,宋岸之颇识眼色地叫来小厮搀扶他出去。
酒劲一起便如滔滔江水势不可挡,闵宵从主间出来,短短一段路他已变得神志不清,身上乏力地瘫软着,倚在那小厮身上任由他带着走路。
走出不远郁晚便觉出不对劲,这路与来时那条并不相同,莫非出府与进府走的是两条道?
她又跟了一阵子,那小厮带着闵宵进到一处苑中,推开一扇门将人扶进去,不多时又一个人出来。
郁晚心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她落到那间房的屋顶上,揭开瓦片往下看。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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