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着嗓尖声啼鸣,凄厉悠长,听得人心空怅然。
视线落回自己身上,床上只有她独自一人,被褥和昨晚入睡时一般规整盖着。手指蜷了蜷,掌心仿佛还存留熟悉的触感,与四年前一模一样。
难道是梦么。
郁晚兀自静坐,心绪杂乱如麻。
不多时有位当地大娘上来给她送汤药,郁晚托她帮忙给肖捕快带个话,她身上已好受许多,烦请给她解开镣铐。
肖捕快来了一趟,问清情况后带着郁晚回到河道。
她找到昨日做工的河段,符松蒙依旧在原来的位置。
“你怎么下来了?多歇息先把身体养好,我已经替你告过假了。”
郁晚应一声,却又没走,探究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符松蒙问。
郁晚支支吾吾,“你昨日何时走的?”
“你喝完药我就走了。”他暂停手里的活儿,等着她的问题。
果不其然,郁晚又问:“你下去的时候可有碰到什么人?”
符松蒙摇头,眉间忽然一动,急问道:“昨晚有人上去过?”
他话语严肃,显然是想到昨日白天对郁晚动手动脚的肥头男子,此处人多,保不准还有心怀不轨之人,郁晚虽武艺高强,但昨晚她病得厉害,万一发生不测...
眼见着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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