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
闵宵顶得又重又深,阳物埋在她腿间,回回都将龟头顶出来,胀得深红,中间的肉孔撑开,像是随时要倾泻出什么。
原来它在她身子里时,便是这般顶她。
“郁晚,叫我...”
闵宵喘息粗重,身上紧绷,凌乱又急切地啄吻她的后颈。
郁晚吐息湿热,唇动了动,溢出一声轻哑的低语,“闵宵,射给我...”
身后的人喘息陡然粗重,手臂紧得她身上发疼,他含住她的唇,弓腰狠狠一顶。
“嗯...”
龟头抵上湿软的唇肉,瞬间喷吐大股白浊,淋湿穴口。
帐中一时无人说话,两具汗湿的身子安静抱在一处,闵宵的粗喘充斥这方密闭的天地,诉说他的欢愉与尽兴。
半晌,郁晚低哑的喃语打破沉默,“他听见了。”
闵宵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抱得更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