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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宵将银票压上桌案,“我找人办事。”
曾姑娘看了几眼,略一挑眉,年纪轻轻出手这般阔绰。
“公子里间请。”
茶水奉上,两人落座。
“公子找人办何事?”
“需找人替我绑一人。”
曾姑娘欲言又止看他一眼,绑人何须一百两,当真是银子多了没地儿花。但这话她自不会说出口,雇主给的多,她抽成便多。
“你们这处可能指定人?”闵宵问。
曾姑娘摇头,“干杀人越货勾当的自不敢轻易暴露了身份,我也不知晓他们姓甚名谁、是何相貌。”
闵宵一时未出声,指尖蜷紧。
半晌,他又开口:“此事须得是合适的人来办,我可以等。待你选人时,帮我问上一个问题。”
大雁南飞的时节,无雨的天总是澄净透亮。
在那囹圄里蹲了整整三个月,日日与老鼠为伴,身上都熏出稻草的干苦味儿,郁晚拍一拍无形的灰与霉,对着晌午的日头抻了个懒腰。
“郁姑娘,好走啊,往后常联系!”
“还是不联系的好!”
郁晚蹲大牢时闲得无趣,拉着狱卒侃谈,他们知她是盗窃未遂的轻罪,算不得大恶之人,便也未做苛待,几个月下来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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