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院中去。
打水的小厮木栓儿拎着空桶自浴房出来,正碰着在外院洒扫的芳姐儿,他讨好笑着,找她要了一方帕子擦汗。
“宵公子可还好?”芳姐儿担心地朝浴房一偏脸。
木栓儿高深莫测地摇摇头,“我看不太好。”
“怎么个不好法?”
“他一回来便叫水沐浴,况且...”他撇着手凑到芳姐儿耳边,压了声音,“除了颈子上那一道伤,我隐约瞅见他身上...啧啧,指甲印儿,还有吸出来的印子!”
芳姐儿不是个不知事的,他说这些话她自是明白所指为何,脸上白了一白,“你可别瞎说!”
木栓儿央求地拱一拱手,“这事儿我只跟你说,你可别传给别人!但那印儿我是亲眼见的,错不了!况且宵公子长那副样子,你说该不该当真?”
芳姐儿面上愁着,与他对了几番眼色,心里发沉。木栓儿不是在乱嚼舌根,宵公子这回,竟真是让人污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