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粗重的喘息。
郁晚垂眼看着趴伏在她脚边的人,“闵宵,你射了。”
闵宵蜷着身子,头低低垂着,泛着艳色水红的性器夹在腿间,肉孔还在淌出丝丝水液,小腹上的白浊尚未干涸,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映出淡淡水光。
她摇一摇链子,声音很轻,“你将我的脚弄脏了。”
静了一息,两息,地上的人终于动了动。
一只修长的手覆上郁晚的脚背,拇指轻轻将那几滴膻腥的精液抹去。
闵宵赤条条呈着,夜风拂过,吹干他身上的湿汗,激起一层颤栗。
郁晚取过一件斗篷搭在他身上,给他解颈间的链子,喉骨处磨得泛红,她抚了一抚。
“你是要先沐浴,还是先吃饭?”
闵宵已经一日一夜未进食,但他身上实在狼狈,故而问上这一句。
铁链哗楞一声被扔在墙边,闵宵垂着眼睛,视线追过去落了片刻,拢一拢身上的斗篷,“先沐浴。”
雁拂山夜间起了一场急雨。
闷雷自远处滚滚而来,厚重的云层落下雨水,涤去风里的灰尘,沾湿草木枝叶,鸟兽归巢,万物蛰伏。
木宅门窗紧闭,初夏时节,干燥的房中闷出一股热意,烘得人身上黏腻。
外头的雨水淅沥,淌进熟睡的人的梦中,浸透衣裳,沾湿身子。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