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做得出来,想到此处,胥帛琛心下一凛,想到了昨夜自己同这茴鹄王子在街头大打出手的事情,隐约觉得自己祸事将近,即便不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于他,也会有人借机大做文章,把他拉下水。
仵作的神情忽而一变,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胥帛琛急忙问道:“发现什么了?”
仵作身经百战,瞬间平复了表情,淡然道:“被害人的男根被凶手用利器戳烂了,从伤口的长宽来看,和致被害人死亡的凶器是同一把。”
陆瑾禾闻言,神情微微有些不自在,匆忙伏案奋笔疾书,将方才仵作所言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到底是个姑娘家,就这么堂而皇之听什么男根之词,自然是不可能泰然自若的。
胥帛琛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听闻仵作所言,只觉得这事情越发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了。
现场的验尸也只能止步于此,尸体被盖上了白布,抬去了义庄,仵作也紧随其后告退而去。
茴鹄一行来访声势浩大,可疑之人不在少数,例行盘查了所有人员之后,已是过了戌时,众人皆是疲惫的很,却是一处可用的线索都没查到。
胥帛琛正对案情一筹莫展之际,他预感的祸事便随之来临。
茴鹄王协子女亲自来访,本就是一件大事,这王子又死在了使臣驿馆里,若是处理不当势必会引发战乱,偏偏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胥帛琛无巧不巧的同那茴鹄王子当众发生了冲突,当时这场冲突闹的那么大,端王爷的人自是不可能不知道,更何况胥帛琛与陆瑾禾在前几日刚刚同他在赵大人的葬礼上结了梁子,他自然是要以此来大做文章。
按照常理,这等大案要案自然是要由大理寺查办的,可端王爷以胥帛琛在案发前一日与茴鹄王子当街发生剧烈冲突为由,参了胥帛琛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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