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上床后,洗完澡,躺在床上。
明明做爱时兴致盎然的人,却在事后清理完毕温存时,眼泪啪嗒啪嗒,真的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颗一颗砸在她的身上。
她从来没见过蒋子休那样哭过,不是伤心,也不是喜极而泣,而且一股莫名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记得那时候她抱着蒋子休,摸摸他的头发,拍拍他的后背,还嘲笑他,问他,“为什么哭”。
他一个劲地只知道摇头,眼睛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怎么哄,都止不住。
足足哭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平息。
许是觉得有点难为情,蒋子休哭完后,脑袋就一直埋在祁荞的肩膀上,不肯见人。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只要两人做爱,祁荞就会拿这件事笑他,笑到蒋子休用强制手段打断她,反复了十几次,祁荞才罢休,向他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说这件事,害得她只能在心里偷摸摸地吐槽。
再后来,就是今年,蒋子休哭了好几次,次次都是为了她,是伤心的,难过的,绝望的眼泪。
是祁荞见了,都心疼的眼泪。
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说“别哭”。
蒋子休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情绪,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和之前面对祁荞时那样,纯粹、阳光、灿烂。
用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温柔地回祁荞:“嗯,不哭。”
“你和赵榷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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