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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子休从来都是这样,他不会问祁荞在做什么,但会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后天。”祁荞终于说了这一个多月来,和蒋子休的第一句话,像一不留神就会消失的光,虚无缥缈。
“等你回来。”
“你......”/“你......”
两人一同出声,又齐齐缄默,只剩下呼吸声存在于两人的空间。
“你想说什么?蒋子休,你想说什么?”
“等你回来,”蒋子休只说,“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