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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温度。
……难怪说了这么多胡话。
冰封的湖面柔下几分,“……你醉了。先回去睡觉,我们明天再谈。”
“我不。”林缊月说,“我要回自己家,不是你家。”
“是我们的家。”周拓牵起手,无奈叹气,“……不要再这样了,林缊月。”
……这是梦里的话。
林缊月微张着嘴,可喉咙像被噎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她被塞上副驾,系好安全带,带回了市中心的那套别墅。
开门还是那股熟悉的木檀香,客厅的植物被她搬走,少了那些零碎后,这间屋子好像也变得陌生起来。
周拓替她把外套脱下扔在沙发,动作间,胸前的西服口袋有支亮晶晶的东西在反光。
林缊月抖了一下,周拓感到颤栗,问她:“怎么了?”
小手攀上胸膛,指尖转动,钢笔就被抽出。笔盖那圈的金线都有些褪色,底部的“拓”字快要被磨得平,是她送他的那支。
林缊月大脑有片刻空白。
织毛线一样。
过往那些歪斜走样的针脚,全被缝进残破不堪的现实里头。
正被使用的浮雕钢笔,藏在灯屋里的棉花灯,岩极的那个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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