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俞时安待在他身边的时间在长一点,她兴许就能够明白,温淮佑什么都没有想。
他只是这样一个人而已。
即便肉体融合在一起,即便最隐私的器官在对方身上找到了契合的位置,也不代表两个人就建立了亲密关系,不代表彼此拥有了对方的一小部分。
两个一直有所交集,却并未真正联络在一起的人,有朝一日能够缠绵床榻,呢喃悱恻,实在是令人惊诧。
俞时安认为他是个有着一定阴暗面的好好先生,而她恰好是个闯入他不为人知领地的短暂参观者。
温淮佑则认为她是个过分洒脱的女人,对任何人任何羁绊都不顾忌,而他刚刚好出现在她寂寞的时候,又刚刚好拥有她所心仪的一些特点。
他们就这样不彻底地认为着彼此,误解着眼前的人,将这段见不得光日的禁忌关系发展下来。
俞时安开始腾出越来越多的时间和他待在一起,而郑泠鸣的崩溃也越积越多。
终于到了爆发那天,佣人火急火燎地给她电话,说先生把家里能砸的瓷器全砸了,问她能不能回来。
她并不是不着家的,只是刻意地将他架起来,缠起来,变作蜘蛛网上的茧。
她知道,郑泠鸣没有办法对这张脸作出任何伤害的行为,他做不到,也不舍得。
所以温淮佑躺在她的身旁,赤裸的手臂揽过她的身体,问她是否要现在离开的时候,俞时安摇了摇头。
她被子下的身体未着衣物,等待着他的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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