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尊重。
有一天她摆弄着客厅里新插上的饱满芍药,近似奶油般的纯白,问了句。
“怎么总是挑些素净的花朵?”
这个时节,植物的选择应该有很多。而鲜艳的颜色,也更能调动人的心情。
佣人答,“梁小姐生前喜欢这个颜色。”
俞时安摸了摸最外层的花瓣,目光投到远处的镜子上。
几乎同样的面孔,让她无需再去翻找资料和照片来观察那个女孩子短暂的一生。
她想了想,终是没有摘下来。
花完好无损地开在瓶口,一如她离开时般宁静,一如她在郑泠鸣记忆里般无瑕。
她的未婚夫即将平步青云,她也跟着沾光。
只是俞时安无心投身于这种家族战争和企业内斗,每每喝茶,都只保持缄默。
偶尔有人坦言,她一边佩服对方的直白,一边摆手抱歉,说自己确是什么也不知道。
她向来是个口风紧的,慢慢就没人再上赶着讨没趣。
俞时安本就饱受背后议论,如今有了更大的谈资,声音只多不少。
甚至有人疑问,郑泠鸣最后会不会娶她。
“未婚妻未婚妻,未婚怎么能是妻呢?彼一时非彼一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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