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律上的认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时之间,她的名字像颗溪水里的石子,从这个人的口中滚到下一个人的口中。
即便索然无味,也要反复咀嚼。
“那天你走得急,识枫后脚就来了,喝了好多酒,看起来很不高兴。”
“为什么?”
“谁知道呢。”
朋友一脸意味不明,“可能是在做梦吧。”
没有人愿意挑明了说这么丢脸的事情。
他和俞时安,这两个名字,中间隔着太多东西。
即便曾经并排站在一起,也是忽明忽暗的朦胧。
所以要在这上面扣一个名为爱的帽子,未免显得太过可笑。
温淮佑将此定义为,不甘心。
但很显然,大家连这份不甘心都无法理解。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他喝得太多了,听到这句话,像被刺激到了。张嘴就说,‘那小樱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为什么他们都要我娶她’?”
“我说你真是疯了。”
“这能一样吗?”
俞时安和她们所有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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