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饭粒呛死。
“别激动。”许浣笙很贴心地把水杯递给哥哥,“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那种事以后也不可以了!”许羡平息下来,又连忙出口阻止。
他已经发现自己在妹妹面前没有丝毫自制力可言,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这一切从开头就是错的。
可为什么,他昨晚又那么荒唐地允许她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