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芸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她感到自己陷入了恶性循环,梦醒后的羞愧和自责使她越来越难以入睡,梦境也越来越频繁。
她害怕的不仅仅是那个夜晚的记忆,还有自己对韦绍业的内疚,因为她无法向丈夫坦诚自己的困扰。
尽管韦绍业多次向刘冬芸表示他不在这个,他一再说自己有绿帽情节,对于刘冬芸被第二个男人插入这事,对于韦绍业来说,不但不会介意,反而会让他格外地兴奋。
如果不是怕刺激到刘冬芸,他会把每个细节都问得个底朝天的。
站在浴室镜子前的刘冬芸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样子,白皙又富有弹性的肌肤滑嫩异常,盈盈可握的腰肢配上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并拢站立的时候两腿间隙都没什么明显的样子,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的闭合着,一条浅浅的肉缝就像那白馒头上的一道裂痕,饱满突起的阴阜上点缀着一小团弯曲的稀疏的阴毛,刘冬芸抬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怎么好像有点大了」,可能是因为例假准备来了吧,刘冬芸这样告诉自己。
可一向来得很准时的例假,这次已经过了两天了。
刘冬芸告诉自己,不过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每晚的噩梦,让自己内分泌紊乱而已。
哎,想想从那晚过后,自己都没有给过韦绍业,主要也是自己的问题,刚开始还因为下面的撕裂伤。
后面却是自己怎么也提不起兴致,韦绍业那个东西碰到自己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男人的坚硬,韦绍业的东西碰在自己身上总是要用手扶着,在自己的穴口磨上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地硬起来。
也许是例假快来了吧,刘冬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特别地想要。
她匆匆忙忙地擦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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