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没有很像她,起码没看到画布后的身体。
他还以为会像到,是她的衣服。
偶尔他会揣测,到底是抽烟舒服,还是和她做爱舒服。
所以总有那么几个晚上,想操她想到发疯。
第二日。
话剧安排在下午,他等也到下午才去学院。
最近周崎山似乎找到了让他郁闷的点子。
沉佑白早已有发觉,可他对此没有任何态度。
与其说是不动声色,更不如说是无所谓。
沉佑白无法想象哪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有点恶心。
但只要想到徐品羽,就是一阵燥热。
他坐在道具箱上,急忙点上烟。
烟丝很凉,能浇灭。
也是暂时的。
近现代欧洲的作家,时常把遥不可及的妄想,比喻成幽绿色,琥珀般透明的火光。
沉佑白静静听着幕布外面,那些男男女女的声音,浮夸的念着对白。
脑袋里又是一遍遍的,回忆昨天的触感。
说起来,真要谢谢周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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