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离开呢,说什么为了赎罪,但临行前还硬要见阿广一面,所以这罪也不能全怪在你阿广身上。
而我要跟你们道歉的事,我没想到仓本会如此狡猾想利用阿广来证实自己的颠茄疗法,对此我真的感到很遗憾,不过庆幸的是,虽然阿广的精神状态已全然失序,但他连同那残酷现实的最恆久、无边的淹没也一同封印,刚刚我问了他几个问题,他还是阿广,只是他是在"扮演"阿广,全部讨人厌的情节对白都被他丢弃,就算是小禾也是。
面前的女士泪水已乾,她将我扶起,看着我说「现实,是观眾要面对的,主角只需要认真的活在自己的角色中,只要你投入的演出,那真实性就可以打动观眾,获得喝采。」我的疑惑丝毫没有减少「我想我们以后都不会见到面了,你们保重。」说完她转头就离开,离去的背影好像有勾起一丝网在我心上的利索,被她这番话一扯,我的心脏就传来被撕裂的痛,但我不明白为什么。
我扶起母亲,我想我唯一能从那位泪已流乾的女士那明白的事,就是接下来的日子,我得认真过活,陪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