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变态,当我把这中间的故事告诉他时,他显露一种非常不以为然的态度。
「妈的,如果是现代的话,他如果敢这样做,早被抓去关了,而且我强烈怀疑这傢伙有非常严重的恋衣僻。」他说。
是阿,如果偷衣服就能够追到女生,那天底下女生的衣服可能三天两头就被干走了。
话又说回来,他们还有鹊桥铺路相会,我呢?
我想就算抓了一百隻鸽子也无法让我走到她那里吧。
回到云林的时间已经中午一点,当我把手中票根交给司机,打开车门下车时,远远就看见一个傢伙在客运等我,一个我知道即使全世界都离我远去,他也会在后面等我的人。
关上门的统联客运又开始行驶,然后我看见在我下车之后,又步上车上的人们,只要买好票,坐上车,不管什么地方都能到达,因为一样的动作在一天前我也这么做过,只是我的票上写着台北,我的人也到了台北,但我却还是觉得我到不了我真正想去的地方,因为我遗失了通往她心底的票。
而这张票叫做「过程」,我们不活在彼此三年的过程里,于是,我看不到。
「真巧阿。」他坐在我借给他的ktr上说道。
「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思念的风吧。」
「那你这风也太准时了。」我说。
「不是每个思念都能这么准时的。」
「至少我的思念从没误点过。」他看了我一眼,我则给了他一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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