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困难的事情,就拿她父亲来说,人生有大半辈子时间都在打仗,在这样的环境使然,长久下来根深的观念更是难以移除。
她的头发总是短短的,但仔细一看会发觉这当中有些参差不齐的长度,这是黑肉口中所谓的叛逆,在我看来,却是种坚持自我的态度。
我们想了很多种方法想努力约她出来,但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遇到她父亲,都变的无法成立,每次想看她父亲,总会让我想起陈亦铃,他们身上都存在着一种别人难以形容的气,前者的他是杀气,后者的她则是死气,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我们都无法靠近。
跟她老爸面对面时,你会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更别说是聊天了。
他的腔调是很典型的外省腔,就拿普通对话来说好了。
做什么,他会说「干啥!」而且那个干字的音量还会特别高亢,不用,他会说「甭用」,甭字拆开的意思就是「不加用」,那样的词义总是让我们无法了解,更别说跟他相处在同个屋簷下。
我们前后打了两通电话到她家,第一通是我打的,很不幸的被她父亲接到,即使是隔着相当距离的电话,话筒那端传来的强烈压迫感还是让人慑服。
「请问是黄雅纯同学吗?」我问。
「你打哪来的,要干啥阿?」电话那头是她父亲。
「我从我家电话打来的,没干啥。」我说。
「我问你是打哪来的,干啥去了。」这时候的他有点激动。
「我是从我家打来的,真的没要干啥。」我握电话的手有点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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