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本能性的伸出双臂抱住他,当然,这对我来说是小意思,五百年前我的意志力早已经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在抱住他的一瞬间,我将注意力集中在双腿上,膝盖本能性的向下一弯,就达到缓衝力道的效果,轻而易举的接住他。
接住是接住了,不过,抱着他时,跟他眼睛正对着眼睛,两颊又是一热,我觉得不太妥,赶紧推开他,自己也向后退了一步。「欸,你搞什么!」
「不好意思啦!师父,刚才好像太得意忘形了。」他抓抓后脑,对我不住道歉。
哎呀!刚刚我在干嘛?这又摔不死他,我干嘛鸡婆去救他啊?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普通人的身体,况且我跟他……哎呀,不管啦,现在可是在特训,赶快把他训练好,应该就不会再发生似的事了吧!
「注意力,要让它成为身体自然而然的本能,而且要不断的转换,像我刚刚从接住你的瞬间就转移到脚上,只要你能分别集中并且个别运用,那所有的力量,都会围绕在你身旁。」我再次叮嚀他。「接下来,你试着跳上去后,在那枝顶上面轻轻的走着、跳着。」
「什么!!怎么可能!」他似乎觉得我在胡扯。
「我示范一次给你看。」我轻松的完成了动作,「这个动作的重点就是,注意力放在脚上之后,在轻跳或走路的同力,儘可能的将力量收在脚底,这得靠你去感应,如果感应不到脚底的力道,你没两下就会掉下来了,这回我可不再救你囉!」
「喝!」「啊!!」「碰!」(又掉下来了)。
「喝!」或许还没抓到跳的要领,光是跳的动作他就未必能每次成功,而在上面之后,只要一动,他就掉下来了。「啊!!」「碰!」
看着他这样掉下来又跳上去,不禁想起一个几十年前的白痴冷笑话:从三楼和三十楼跳楼会有什么差别?答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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