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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这样,他可以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妻子,她为自己哭泣的样子很美丽,但他还是试图为她拂去泪水。
——别哭啦,我并没有消失,我会一直陪着你。
这时的他还不知道鬼魂在头七后便会被禁锢于自己的墓碑,他只关注唐盈,他第一次能够心无旁骛又肆无忌惮地跟随她,看着她……
他的行动毫无阻碍,在唐盈不知觉的情况下,他几乎是如影相随,只是,他无法接触她,也无法安慰他,他第一次为她的悲伤情绪感到无力。
而更难耐的是,在这七天中,他发现和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一人。
出殡那日,他身着结婚时所穿的西装端坐灵堂,俯视着来往宾客简单寒暄后便将白份钱轻轻丢在地上,父母与唐盈一一感谢,她的双眼通红,眼下晕着乌青,勉强用遮瑕盖住了一些,她已经失眠多夜,而他每夜都想拥抱她,只是每一次手掌都会穿透她的身体。
唐盈作为他的妻子需跪于堂前,待到宾客吊唁结束后才可跟随出殡的队伍一同离开,她跪得太久需要人搀扶,而扶起她的那个人是林荀,他也身着一身黑色西装,隔着粗麻孝衣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另一手扶着她的肩膀,这个姿势几乎是把他的妻子搂在怀中。
那个与自己一同长大的表弟神情凝重,安慰自己的嫂子要节哀,但透过他的眼神,徐煜炀确信这不是对于家人该有的眼神。随着他的棺材被抬起,尖锐的唢呐声撕破惨白的空气,掩盖疲惫的哭声,热闹喧嚣得好像在庆祝他的离世。
哪怕他死了,唐盈也永远都应该是他的,这个该死的小畜生,他想。
之后的每个流程,他都在跟着他们飘荡,他会穿过他们的身体强硬地让自己将二人分开,尽管他们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中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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