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又转回事业上,和乐融融的表面渗着承洋滴滴的血,脸上的笑1吋吋的撕裂自己的灵魂。
苡清在杨家门外呆站了许久,迟迟不想开门面对承洋和杨家人。
女儿耗尽了她所有撑住的坚强,自己实没把握在他们面前仍维持旧时的模样。
终于,她下了决心,戴好面具,轻啟了杨家门。
心道;即使碎成了粉末也不能教婶婶和云贞察觉。
室内阵阵笑语让她心口1抽一抽的疼,原来不是刀山油锅才叫地狱,自己早身陷其中,正无可逃避的受着。
苡清深深呼吸了几瞬,摆起了欢快的笑脸,倚进了婶婶的怀抱,展现此生最精湛的演技,警告自己务必不能露出马脚,将心生生剥离出去,面上仍是那个爱娇的妹妹和女儿,精准的摆出各种应有的神态,和同在地狱里的承洋演出最后一场戏。
离开了杨家,承洋对着妹妹吶吶不能言,原来,最亲密的陌生人就是他们这般模样。
苡清默默走向停车处,并未理会背后灼人的视线,这1世的倾心相爱已成灰烬,她再无力摆出坚强的模样面对哥哥,现在,她只想独自一人拼凑破碎的自己,那天谴印记似的女儿还在家中等着她回去,鞭笞般的折磨,让她吸气也痛。
承洋在她背后伸出了手却又颓然的放下。
自己又一次懦弱的逃避了人生。
他现在有什么资格再去拉那个仍深爱的女人?
看着苡清驶离原处,承洋怔怔的掉下了泪,记起当时吻她时曾说甘受天罚,上天听到了吗?
路灯映照他孤单的身影,石雕般的久久不曾移动。
陪着婶婶、云贞迁移完叔叔的牌位没多久后,承洋再度送离了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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