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柏严,后半句话说得飞快,可仔细听,还是推卸责任的说辞。
言早隐隐觉得她一定还藏起来了什么,没有说出口。
被她直白暗示的“别人”也开口说话,让言早怀疑他们是不是约好的。
史沉的脸上无悲无喜,很快就被调整成真诚,“高三秋天那次关于 他 的流言,是我做的。”
他用胳膊肘杵了一下于泽辉,于泽辉也连忙发言:“照片是我拍的,后来它们洗好,也是史沉让 ”他停住,改口,“也是我贴在了公告栏上。”
只有何美娜惊讶地叫了一声,她应该是桌上唯一不知道当年真相的人,剩下的人都如同没听见一样。
言早瞥了一眼柏严,他面无表情。
“我真的很愧疚。”史沉继续说,“我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大的伤害,但是主意是周滂出的,现在周滂也已经付出代价 ”
和柏严上个晚上与她说的相似,他们开始说给“他”听了。
他们深深地记住了周滂在死之前对“他”的道歉,而现在,正尽心尽力地进行模仿。
一顿午饭,似乎变成了忏悔大会。
看着他们,言早似乎想起了她看过的一些可笑的社会新闻,学校组织感恩教育,台下的学生泣不成声涕泗横流,但那些人流露出来的悲痛和真情,也比不上他们现在的十分之一。
何美娜在大课间已经知道了上次循环的经过,但现在也搞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她错愕地在他们的脸上扫视,“你们说这个干嘛?当年在学校门口,你们不都说 他 就是个短命鬼,明明自己承受不住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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