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早忽略自己心底没有来源的厌恶,走向金语语,她不想和当年一样,保有悔恨了。
走近金语语后,言早看清楚她呕吐的东西,像是餐具的碎片。
金语语看见她却把头扭向一边,痛苦吼道:“走、咳咳、开!”
言早被她吓得退后一步,撞上柏严胸口,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她走到了教室中央。
她说不出话来,惨白着一张脸,看向柏严。
柏严目光严肃,言早想从中捕捉到恐惧,却失败了。
他声音低沉,在她耳边说道:“这样才算是游戏开始了,你觉得呢?”
没等言早仔细体会他话中的意思,她的注意力就被其他攫取。
在他跟她说话的时候,金语语的挣扎越发微弱。
他们七个围着她,她一个人痛苦地躺在地上,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样孤独又冰冷。
言早抬头看,老师和同学们还定格在那里,如果只看他们,仿佛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事实上,一半窗明几净,充满生机,另一半却在历经折磨和死亡。
金语语彻底不再动,软软地趴在地上。她像是五层楼之下那个身影的复刻版,七彩油墨在她身下绽放,或许还要更肮脏狼狈。
史沉攥紧拳头,正要说什么,他们的眼前却突然黑下去。
言早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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