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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很多贯穿古今的恐怖故事。
比如书生到了荒郊野岭,遇到佳人端来佳肴,大吃大嚼后睡去,醒来惶惶发觉自己躺在乱坟岗。
或是童年故乡的邻居递过来的樱桃总是又大又甜,多年后拆迁,从树底挖出多具尸体。
后者还算是好一点的故事,前者就真的不可想。
柏严将她餐盘上的勺子递给她,“吃吧。”
她看他的眼睛,总觉得他一直以来太冷静,即使被她窥得忧伤或者严肃,也会带着冷静的底色在。
不对,也有例外。
只除了在校门口,他无意带来的热烈眼神,将她描摹。让一个没有感情波动的人柔情满溢,称得上最高褒奖。
可那大概率只是她尴尬的错觉。她和这里的人,要么陌生,要么歉疚,哪个都不包含他。
言早接过勺子再道谢,发觉自己一直在对他说谢谢。
高中时学习紧张,吃饭也都狼吞虎咽。
每天的时间就只有那么多,分给这里,就没有那个。
几乎没人用筷子吃饭,再精致一点的,还会自己带餐具,在食堂角落,也就是他们现在身后的开放水房冲洗。
当然,这也只是回忆一下,现在他们谁也没有心力去苛责公用餐具刷的干不干净。
金语语坐在言早对面,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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