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美娜,你少说两句,罗郁也是好心。”
“呵呵,就她最好心,她要是真好心,现在还会和我们站在一起?史沉,你真是多年如一日,只长肌肉不长脑子。”何美娜挣脱被挽着的手臂,拢拢头发,“我知道你们怕什么,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冤魂索命的那一套?要我说,就是当年班里的什么人写的,想整一整我们罢了。”
金语语哑着嗓子说:“我们没人回来过,谁还能有我们的地址呢?”
何美娜没声儿了,言早发现她的嘴唇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却还坚持直视金语语:“那他死了,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一直在旁沉默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开口道:“可是,我们就没做错吗 ”
他这句话仿佛给这场刚刚燃起的对话打上了休止符。
“我说,你们还是别吵了。你们都收到了信是吧,有空吵架,还不如回忆一下你们的信上都写了什么。”最后一个发言的男人戴着眼镜,似乎很疲惫。
言早就站在一旁围观了整场闹剧,所幸战火没有引燃到她身上,她一如既往地做他们之中的壁花,没什么发言资格。
她逐渐把这六个人和记忆中的影子对上号,最后说话的那个人似乎叫周滂,是当年他们中学习最好的。
言早上学比同班人早两年,人也更幼稚,学生时代关注的东西除了成绩没有所谓的男男女女,她也不知道这是她透明人的原因或结果。
言早等着他们再说话,好让她巩固一遍谁是谁,她不想老同学多年未见却全叫错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