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 言早打了一个寒颤,莹白的脸罩上些微恐惧。
或许那时她逃离了这里,却还在等着审判。
大学选择读了心理,工作就职于a市的青少年服务中心
过去的每个选择笼络成一张名为愧疚的网,在她还没真切意识到时将她牢牢网住。
那是三天前,一个她本以为平淡的工作日。
言早照常出门。
她住在a市市中心的一片别墅区,离公司不到一千米,称得上寸土寸金。
刚入职时同事无意中知道她的住所,纷纷眼神闪烁,私下猜测调侃怎么富二代也要献身心理咨询这么个苦差事。
但言早不是,大一时父母车祸去世,给她留下的所有财产就是这栋房子,卖了这儿,她就没有家了,这不是资产和余额,只是唯一接纳她落脚的住所。
她每天上下班时都会检查一下门口的信箱,这本是个无用的习惯, 现在谁还寄信,都是快递一个电话打来,草坪上的信箱也只有装饰意味。
可那天出门前,她在信箱底摸到了一封信。
她在信中捏出一张卡片,发现是一张对折的请柬。黑底烫金。
打开后,只有一句话,钢笔手写:“三天后,下午三点,h高。你该回来。”
没有称谓,也没有落款。
言早站在信箱前,只感觉a市所有的冷风都汇聚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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