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让女儿拿着他的帖子去拜见黄金台的主事人,没想到下一刻,大门立刻就被打开了。
一个英武不凡的郎君走的太急,腰间的玉佩和腰刀刀柄撞到了一起,响起了碎玉声,他似乎很急着来见他,连左右鞋履都穿反了。
“敢问阁下可是吴老先生?”周慎之紧紧握住老县令的手,一脸激动和热忱。
吴老县令犹豫点头:“我是,您是…”
周慎之道:“我是幽州少主。”
吴老县令心一慌,立刻就要行礼,被年轻人的一双大手牢牢架住了。
周慎之肃穆道:“吴老先生不畏强权,为民请命,不惜千里迢迢的来到阆歌,是我幽州之幸。”
“先生请上座!”周慎之侧身邀请道。
吴老县令老泪纵横,感动无比,对着幽州少主长揖道:“某身无长处,位卑粗鄙,今生灵涂炭,携民来投,闻周幽州有人主之相,望不吝阶前三尺地,愿以残躯以报知遇之恩。”
周慎之扶住吴老县令的胳膊,让他起身,道:“吴老先生不用多礼,您带来的人我会好好安置下来。”
吴老县令再次拜道:“多谢少郎君,郎君仁爱无双,老朽代那些饥民谢过郎君的大恩大德。”
周慎之将人送进了黄金台,又好生招待了一番,期间吴老县令对周幽州以及幽州少主感激涕零,数度哽咽不能言语,伏拜其仁德。
宴会中,一名青衣书吏用刻刀在竹简上刻下这一幕,谢德庸牙疼一般,在那人身边低声道:“现在记事书写已有笔墨纸砚,第五郎君为何要使用这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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