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洗澡。
偏房。
璎娘等女婢们都出去后,慢慢将藏在左手心里的一块碎瓷片拿出来,奶茶的香气沾满了左手,她借着灯火望着自己从小道上摸索来的瓷器碎片,很小,呈三角形,边缘锋利。
她该把它藏在哪?
璎娘望着它,又看向挂在屏风上的系发绸带。
等璎娘出来时,蘅芜苑已经灯火通明。
走进大堂时,璎娘看见茶座那边已经坐了一个人。
轩窗大敞,春夜虫鸣。
“小女已经被我派去寺庙修心养性一段时间去了,萧夫人勿气。”魏延山道,俊美儒雅的脸上没什么较大的情绪波动,话语中根本没有把女儿送去寺庙清修的心疼之意,只是简单陈述魏柔心的结果。
璎娘看着这个人,看了一会后,轻声道:“国公如何做,无需和我说。”
魏延山道:“这么久了,萧夫人还没能想起有关天罚的记忆吗?”
璎娘走过他身边,闻到了火/药淡淡的硝烟味,她停下脚步 ,认真道:“国公说的天罚,我真的不知道。”
像魏国公这种人,只要她稍一松口,或者被他打开一个话题缺口,就等于先败了一半,璎娘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隐瞒多久。
在她还未彻底恢复记忆时,这人就已经像一条斑斓的毒蛇在旁窥伺,而现在她的记忆已经完全记起…
魏延山望着花容夫人,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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