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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史贽道,离开了议事大堂。
了解的差不多了,魏延山便让这些人都离开了。
魏二郎这才上前,还未说话,魏延山缓缓道:“你阿娘刚犯了错,你就来请罪,慈心,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魏慈心看着父亲,出了一身冷汗,低头道:“是。”他又道:“害徐州失守的刘洄已经被我扣在了都亭驿,父亲,可要将其捉来斩首示众,以慰军心?”
魏延山将段守澄的密信扔到桌上:“保皇党一派以宰相季炎和武将宋德裕为首,这次从徐州撤兵,这两位有名的保皇党反而一个劲的反对,支持圣上决定的是近几月突然冒出头的几个新派保皇党。”
“那些新派保皇党披的是忠君爱国的皮,内里干的是卖国勾当,先不急着处死刘洄,让他下狱拷打一番,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那朝廷上的新派保皇党?”魏慈心道。
“朝廷上有奸臣作乱,当然是要为圣上清君侧了。”魏延山道,见魏慈心不走,便问道:“还有事?”
“幽州王妃的龙玉,我觉得还是放在我们这边比较好。”魏慈心想着措辞:“她一介妇人,又得了离魂症,根本不知道龙玉珍贵之处,万一不小心磕碰或丢失了龙玉,对世间来说是一大损失。”
乌纱束发下,魏延山俊美儒雅的脸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说的话却让魏慈心无脸见人。
“你要抢一个女人的饰品?”
“我,父亲…”魏慈心罕见的语无伦次:“主要是那块龙玉它…我”他说了半天,终究坦白道:“那块龙玉和玉玺同源,我们何不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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