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挡住嘴角的笑意:“她自从回到洛阳就犯了癔症,一个劲的说兄长没死,让韩福和史贽带兵去救,我阿娘好心,还去宫苑看望她,可惜啊,事实就是事实,兄长死了就是死了。”
魏慈心舒畅极了,在交好的姜三郎面前卸下了伪装。
两人干杯,欢乐大笑。
姜三郎朝魏慈心那边坐了坐,问道:“国公他如何了?”
说此这事,魏慈心笑容隐去了:“父亲他在徐州的战事。”他缓缓道:“很不利。”
如果徐州再丢了,江淮是真的要落入周幽州之手了。
“以庞斯为首的徐州兵一直在和城内的庞泰丘争斗,誓死要进徐州城,幽州将领极其狡诈,你还记得去年被徐州叛兵一路裹挟的流民们吗?那个叫金犇的异族将领直接发衣粮,不想在冬天冻死饿死就得给他上战场。”
“有这些流民和凶悍的北兵做后盾,庞斯根本无所顾忌,后面的事估计你也猜到了,幽州节度使突袭金陵,解除了杀降令,徐州内部那边听说这事,蠢蠢欲动。”
“监军使刘洄带着朝廷的兵偷偷退出了徐州,父亲为此大发雷霆。”魏慈心一脸阴霾:“徐州内部人心不一,朝廷失信退兵,父亲又不可能源源不断的派兵支援徐州,毕竟太原现在也是战火四起,阆歌那边咬的很紧。”
姜三郎听着这些战事听得头疼:“那是不是说明徐州…”
魏慈心叹了口气:“估计是迟早的事。”
“其实国公回洛阳也好。”姜三郎刚说完就被魏慈心怒瞪了一眼。
“不知兵事,不知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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