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忍。
轿车摇下车窗,温少维招招手:“苏溪溪是吧,上车吧,温家有事找你谈谈。”
他很聪明,没说他是谁。只是用温家来代替。
苏溪溪不认识他,自是不肯相信他的话:“你谁?谈什么?”
女孩娉娉袅袅的站在阳光下,没穿那天的小白裙,却不减貌美。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的发亮,长发柔顺的垂在身前,一双眼眸漂亮的勾人。
温少维舔舔嘴唇,眼神直勾勾的黏在她身上:“谈你和容言初之间的事。”
容言初那小子,仗着老头子的宠爱,平日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上回寿宴结束,他无故被老头子禁足在家,害的他大半个月都没能出门。
肯定就是容言初这小子搞得鬼。非得把他对象抢过来,好好出一口恶气。
苏溪溪想把他不知收敛的眼睛给挖了,“没什么可谈的。这是我和容言初的事,用不着不相干的人插手。”
这人一看就不正经,谈事?她信了就是傻子。
温少维循循善诱:“苏溪溪,你觉得以你的家庭,能嫁进容家吗?你真的甘心最后看着容言初娶了别的女人吗?”
容家的经济水平不比温家,但容父是从政的。这孰轻孰重,相信明眼人都能看清楚。
政商不分家,但要论地位还得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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