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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言初在批改作业,听见她叹气,停下笔抬眼,嗓音清清冷冷:“怎么了?”
一旁的杨老师也望了过来。
苏溪溪把破事说了,并发表感想:“烦死了,这些个人,净盯着别人家的事。不是我乱猜,这个什么厂长小儿子,肯定有问题。”
杨老师听完,赞同她的观点:“有道理,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一定要万般慎重。当然,我们溪溪的条件这么好,找个好男人肯定没问题。”
容言初捏紧了红笔,红墨水在学生作业本上浸染了一个红点。
苏溪溪不好意思的笑笑:“杨老师!你怎么也开我玩笑啊。”
杨老师继续往某人心肝上戳洞:“这不是开玩笑,老师是过来人,见得人多了去了。溪溪,你确实该考虑考虑了。”
“老师不是催你,你别太排斥相亲了。万一真能遇到一个符合眼缘的呢,也可以处着试试看。”
时代思想的局促性,尤其是在这相对落后的小县城里,这是最好的应对方法了。
苏溪溪无意和容言初晦暗不明的眼眸对视上,心咯噔一下,下意识的躲闪了。
回过神来,疑问:不是,我为什么要躲啊?又没做错事。
话题结束,容言初都不曾发言,仿佛刚才的对视只是她的一个错觉。
放学后,苏溪溪抱着疑惑走出办公室,却没留意到被容言初压在作业本下的几张信纸。
其中一张写了几行,被废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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