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过来,瘫坐地上。
中午吃饭时,苏叶见到了傅家兄弟,两人白析的皮肤变古铜色,苏叶:太夸张了,这是天天在太阳底下晒的吧?
脸上都长出些肉,笑起来由内向外,谢母和苏叶见了,替他们开心
谢卫远白天忙着收稻,何氏晚上才有时间和他说农忙后大嫂把做鞋那块推给她管的事,谢卫远听完了笑道:
“这不挺好嘛,木鞋底那里我跟着,布料大哥负责,你只要安排人干活,现在不是捋顺了嘛,你照着大嫂做便是,芬儿以后是大管事”。
何芬打他一下:“哪里好,来做工的人都比我大,我哪能管得过去,而且大嫂为什么让给我管。”
谢卫远逗着怀里的女儿说:“不是让给你,而是甩给你,大嫂那人讨厌琐事,大哥心疼她管家的同时还要给家里挣钱,二嫂怀了孩子不方便管,你来管那一块挺好啊,家里大嫂在,你不用担心来干活的人作妖。”
他朝女儿说:“小婧儿,娘亲以后是能干的大管事了”
何氏好奇问:“娘也是这么说,怎么,大嫂令她们那么害怕?”,她是弟媳妇,对操持过她夫妻俩婚礼的长嫂有着天然敬畏很正常,外面的人为什么怕她。
谢卫华摸摸鼻子:“说不清为什么,大嫂也从来没对我们做过什么,但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对她是又害怕又崇拜,至于那些妇女,听过大嫂的事迹,心里有顾忌吧”。
何芬成亲后没多久便随丈夫住城里,怀孕,生小孩,回来这段时间,在村里也没交到很要好的小媳妇,对大嫂了解得不多,只知她箭术好,写的话本特别好看。
于是她问:“大嫂有什么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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