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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可她背脊紧绷许久,无法放松,哪怕片刻。说来也怪,她上战场之时,从未想过战场分外危险。她总认为,自己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
可现实击垮了她的幻想,爹爹死在了战场上,她也险些丢了性命。正因为如此,她分外紧张,深怕
“不会,他会安然无恙。”宁钰咬唇,踮起脚尖眺望远方,期待能看见军队凯旋而归。
往常,总是她上阵厮杀。想必卫垣送别她的时候,心里一定也很紧张吧。
他于处理公务的间隙中,是否也曾站在某处翘首以盼,是否也曾在原地徘徊,是否也会胡乱念叨,求她平安回来。
“宁将军,您在外面站了半个时辰了,不如回帐中等皇上吧。”侍女伸手搀扶住她的胳膊,“若是皇上知道您在外面受冻,定然会心疼您。”
宁钰摇了摇头,在原地走了几步,这才发觉自己双足麻木僵硬。原来,半个时辰了啊。
明黄色的旗帜出现在远处,宁钰踮起脚尖细看,嘴角轻勾。回来了!宁钰快步走向那处,侍女连忙小跑至她身侧,搀扶住她行走。
一匹纯白毛发的马疾驰而来,马上的人银甲沾染无数血迹。宁钰抬头,嘴角笑意如花明媚。
卫垣低头,向她伸出右手。宁钰微楞,随即抬手搭上他的手掌。下一秒,她就被卫垣一把拉到马上,揽入怀中。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其中却夹杂着一股极淡极淡的草木香味。卫垣将人搂紧,低头在她发上落下一吻:“久等了,我的军师。”
宁钰抬眸,眼角依稀泛红:“恭喜凯旋,我的将军。”卫垣嘴角轻勾,笑的颇为风流:“我更喜欢,你喊我相公。”
——
帐中,炉火熊熊燃烧。宁钰伸手拢了拢披肩,这才发觉天寒地冻。卫垣察觉她的动作,扫了墨离一眼,伸手指了指火炉。
墨离心领神会,躬身离开,不过片刻就派人抬来一个火炉,放置在宁钰身旁。如此偏心的举动,众人恍若未见,只顾着讨论军情。
木炭烧的火红,宁钰伸手在火上烘烤片刻,随即双手合掌搓了搓。她抬头,对着卫垣微微一笑。卫垣百忙之中抽空,颔首以作回应。
“宁将军,您对这一战有何看法?”上次破了铁索飞甲后,众人对她态度好转许多。见面鞠躬问礼,能够少许寒暄几句。
宁钰点头,站起身道:“磐城的名字由来,因为它易守难攻。磐城原是北朝的最初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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