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力,手未扶稳便跌进一个怀抱。
怀抱温暖而又单薄,带着一股子药味和草香。宁钰慌乱抬眸,只见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双眸温柔。宁钰双手扶着木架,迅速站起身行礼道:“拜见锦王殿下。”
锦王双手扶着木质轮椅,身着单薄白衣,只在腰间配着玉佩流苏。没有一丝繁琐赘累,举手投足间从容温雅。卫垣闻言微笑,道:“请起,宁姑娘身体好些了吗?”
宁钰起身,低头回答:“好些了,多谢锦王关心。”眼前的人,间接被她害死。当年锦王与卫凌势均力敌的时候,她请爹爹出兵相助,锦王兵败如山倒,最终自缢而亡。
“嗯,那就好。”随即是木轮转动的悄然声响,宁钰听着那声音远去,缓缓抬头。
跟着小尼姑走到佛前,静元师太告诉她剃度后可回家修行,但需得斋戒三日以表诚心。宁钰一一应承,并允诺捐助五千两纹银修葺庵堂。
“宁施主,到了。这几日就请您在这住下,有人会定时送饭菜来,若是无聊了可以去后山走走,后山有悬崖瀑布风景秀丽。”
宁钰谢过小尼,坐在榻上翻阅经文。
“小姐,您真要出家呀!我以为您是说着玩的呢!”宁钰翻过一页,随手拿起瓷碗喝了一口清茶。“小姐!这什么茶水不干不净的,您怎么能喝啊!”
“小姐!咱们回去吧。您要是真顶着光头,那就嫁不出去了!翎王权势滔天又一表人才,小姐不如答应了吧,再不济嫁给旁人也好,总好过孤独终老啊!”
“小姐,您就听红菱的劝吧!”话音未落,宁钰已摔下经书推门而出,红菱连忙追上去:“小姐,您去哪?”
“我去后山走走,静静心,你在房里等我。”宁钰皱眉,红菱唠叨程度可比当年教导礼仪的嬷嬷。
一路偶有女客,走到后山寂静无人,只有鸟鸣声声,间或夹杂几声蝉鸣。宁钰随手折下路边的野花,兴高采烈的一蹦一跳。收集了一捆野花,也许可以送给红菱堵堵她的嘴,她轻笑。
宁钰抬起头,午后的阳光依旧火辣,令人有些晕眩。她微微晃了晃头,以此驱散晕眩。躺了几日,身体就不行了。以往太阳毒辣,她都不曾昏沉过。
不要勉强了,她转过身往回走。突然草丛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宁钰心中警铃大作。原本昏昏沉沉的意识瞬间清醒,那是一点黑衣。她皱眉,一手遮掩,一手下伸向袖间,想要掏出短匕。
一路跟过来的吗?怎么会毫无察觉。她强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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