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袁值。”
“他奉命对你用刑,以他平常手段之狠辣,竟未下重手,过后又给你留药,怎可能仅仅只因你是女流,故那时我便疑心,他或与你有些渊源。”
卫茵娘想也记起了当时的情景,面孔不由涨红,美目中露出惭色。
“阿姐!”絮雨立刻握住她手,“你不必有任何愧疚,更无须瞧不起自己。你不曾对不起任何人,是老天和别人一直在亏待你。你这么美,又如此好,谁爱上你,都是天经地义之事。”
卫茵娘低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