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往。虽然无人胆敢明言,然而街头巷尾,众人谈及此事,总是叹息不已。
不过,这些都还次要。
因为这个意外,最头痛的,还要数礼部。
将士正在凯旋途中,离长安越来越近,不日便将抵达。庆典只剩半个月的时间了。
在皇宫丹凤门和钟鼓楼前,预定的献俘礼结束后,按照计划,皇帝将在崇天殿赐宴、奖赏功臣勋将,以及,又新添一项极为重要的流程,昭告天下,宣李诲为皇太孙。
如此重要的场合,丝毫不亚于献俘。崇天殿一夜之间突然化作废墟,该安排到哪里,才最为合适?
地点的选择,其实也不算最难,如宫中长乐殿、明光殿等,场地不小,皆可容纳,重新预备,虽仓促了些,但只要人手足够,不是问题。
最关键的一件事,是那一幅天人京洛图。
先不说长乐殿、明光殿等地方有无适合作画的位置,即便有,半个月内可能完成?记得当年叶钟离作那一幅壁画,也费时月余。
礼部尚书带着一众人,寻到刚回朝的宰相裴冀,认为最稳妥的法子,是在几个备用的选择里尽快定下新的庆典场合,以便着手准备各项事宜。
至于那一幅壁画,虽然众人一致认定,最合理的处置就是舍弃,但这种话,却不是他们敢说的。
今日一早,便有传言自宫中流出,皇帝对昨夜崇天殿连同壁画被焚一事反应平淡,听到回报,沉默片刻,只道了一句“烧便烧了,天意使然”,此外别无多话。但鉴于皇帝性情古怪,临朝至今二十载,敢说自己不会误听他话的大臣,恐怕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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