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意这些,淡然笑了笑。
承平转了面,借着月光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看来你在长安是另有高人保护了,藏得这么好,安坐钓鱼台,收获还不小。”
“你突然找我,何事?”李延半句也不多说,只反问道。
“裴二婚前遇刺,是不是你干的?”
李延沉默了一下,点头:“是。无望为我所用,他活着,便叫我多出一个劲敌。纵然不愿,也不得已为之。”
承平漆黑的眼眸里起来一道反射的碎冰似的月芒,一闪而逝。他从石上轻巧跃下。
“总算你还识相,未动裴公。否则,成了不死不休的对头,你便没有如此的运道了。”
“裴公声望卓著,敦厚慈良,于我无半分害处,我何必——”
他忽然仿佛有所领悟,目光微微闪烁,停下望向承平。
“你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