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胆寒,连那刚被割去一只耳的手下也不顾止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磕头认错。
施咄走出林子,向着背影低头下跪。
“是我没管教好人,少主恕罪!”
他的目光不复片刻前的凶狠,惶恐之余,也是暗带几分不解。
对于他们而言,劫财之余无区别地杀人或者兴起便在杀人前先□□一番,是理所当然。从他们来到人世能听懂第一句话起,被教的,便是打赢了,就能杀别部族的男人,抢他们牛羊,叫他们的女人为自己生孩子。打输了,就换成别人杀他们的男人,抢他们牛羊,他们的母亲女儿和姐妹,只能去为别人生孩子。
何况,与司空见惯的战时攻下一个地方之后的屠城相比,昨夜之事,简直微不足道,劫的还是和韦家一案有关的人,过后处理极是干净,绝不会出问题。
然而这次,不知为何竟触逆鳞,少主知道后大发雷霆,这实是施咄料想不到的意外。
难道这就是少主和某些讲究礼法其实在他眼中近乎迂腐的圣朝人走得太近的后果?他不由在心里暗自揣度。
承平如同未闻,只转头,眺望夕阳里通往长安的一条黄尘土道,微微皱眉。
“怎的人还没来?你送到消息没?”
施咄立刻跟着起身眺寻。
“确实送到了,也叮嘱他务必来。”他应道。
长安还没来得及解除因此前发生的那一连串惊天巨变而执行的严格宵禁,近来,在皇宫南院的百官衙署里,渐渐又传开另外一桩骇人听闻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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