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躲,他顺势又含咬起了她耳垂,轻轻啮吮。
昨夜她的耳垂是重灾区之一,本就被他咬得有些红肿了,此刻仍未消痕,这下更是疼痒。她一边继续躲,一边努力地替他结着伤带,忽然记起件事,自是耿耿于怀,不肯轻易放过他。
“昨晚你竟敢摔鱼袋!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告诉我阿耶去!”
他听了,不过微微一顿而已,接着,继续吻啮起他暗暗早就喜欢上的那一只圆润而饱满的柔腻耳垂。
“你哑了?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能放过你!你不和我好好赔罪,我真去告诉我阿耶了,叫你好看——”
他漫不经心地听着,脸忽被她推开,原来是打好了伤带,她依旧坐他腿上,身上裹着他的衣裳,却耿耿地盯着他,满脸全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