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继进了寝堂,掩上了门,庭院里的光线顿时转为昏暗。
裴萧元沉默地跟着絮雨入内,停在了外阁的那一面屏风前,不再前行,见她停步转面望来,闷声道:“我喝了酒,恐熏到你。睡外面了!”说罢,蹬了脚上的靴,衣裳也不脱,和衣径直便卧在了新婚夜他曾睡过的那一张窄榻上,旋即闭目。
絮雨看他片刻,见他躺下去便如睡着了似的,便也随他。
在折腾了大半夜后,这个晚上,她终于也得以躺了下去。
秋夜长长。许久,隐隐传来了丑时中的报漏之声。
在万籁俱寂当中,絮雨忽然听到外间传来一道短促的开门之声,有放得极轻的脚步声走了出去。
她闭目。又过了许久,那脚步声始终没有回来。
她慢慢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披着散落的长发,在黑暗中侧耳又听了片刻,终究是放不下,咬了咬牙,下了床,趿了双云头绣鞋,慢慢地,穿过珠帘,来到了外间。
窄榻上果然空荡荡的,人不见了。门虚掩着。
她开门走了出去,在门外附近寻了下,没看见人。
她沿着甬道穿过庭院,找了一遍,秋爽亭,菊圃,鱼池,全都不见他的人影。
絮雨不禁开始微微着急起来。
他难道是余怒未消,又出去了?
认识此人这么久,倘若不是今夜发生的事,她真的从不知道,在那一副平和而稳重的外表下,竟藏有如此一副坏脾气。伤刚略有些好转,今晚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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