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
说对此完全没有介怀,恐怕连他自己也觉不大可能。
不过,他会像承平说的那样,学会慢慢去接受所有一些原本是他无法接受的一切。
“是他和柳家那孙儿为争一只鹰而起的事……”他含混地应付了一句,随即便转了话。
“公主!近来王贞风王娘子的那桩事,也是你帮的吗?”他终于问了出来,只见她看了自己一眼,没说别的,只嗯了一声。
这便足够了。
裴萧元不禁又想起她前次曾以自己母亲之名去探望神虎军旧部家人一事。不止那一次,随后,她一直也定期派人去那里送钱送物。他是知道的。而如今,在他浑然不觉之时,她又帮了此事……
裴萧元只觉胸腔内热流翻涌滚动,那热意灼得他的心都仿佛在膨胀。有千言万语想说,然而却又不知到底该说什么,才能完全地表达他此刻的情绪。
“多谢你了。”最后,他能说出来的,竟只有这区区一声谢。
她长发已是半干,撂了发巾,从镜前起身,转到他的对面,示意他微微抬臂,亲自开始为他除起腰带和外衣,道:“裴郎君你何须如此客气。那日从大姑母那里无意听到此事,我便叫袁值去提醒下庆王。只是一句话的事。”
“还是要多谢你的心意。我很是感激。”裴萧元停了停,又道,语气愈发郑重。
絮雨双手停在他的腰带之上,抬起面,对上了他低头凝视自己的双眼,四目相交片刻,微笑了起来。
“裴郎君真的无须如此。”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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