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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如此局面,他的心里,自是矛盾万分。柳策业近来私下频频传信给他,加以笼络,虽未言明目的,但他感觉,必是将有大事。帮柳策业,万一事败,这将是祸延全族的弥天大罪。不帮,太子若真倒台,剩皇帝另外一子康王上位,则自己必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虽然他的妹妹薛娘子嫁入宁王府,亲外甥又是宁王府长孙,但宁王清贵是清贵,向来并不真正管事,将来若真到那个地步,助力也是有限。
便如此,薛勉陷入一个极大的两难境地。想避事回梁州,又怕万一走了,长安出个大事,自己来不及反应。何况柳策业若真动手,他便是回梁州,也是逃不过的。故先前寻了个借口,暂时留下,打算再观望一番。
此刻他听到裴萧元如此发话,登时在心里飞快盘转起了念头。
康王与公主本身或无怨隙,但与驸马裴萧元,因了当年北渊之事,显也不可能真正相安无事。公主既然择裴萧元为驸马,自是和他一体。
难道,公主是想借圣人之宠,和驸马思谋女帝上位,或是驸马登基,彻底改朝换代?
薛勉被自己的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然而紧接着,他便兴奋起来。
倘若这个计划是真,驸马和公主这边,或可借力之人如下:
长公主和长公主驸马卢家,其家族对北府禁军颇有影响力。
至于南衙十六卫这边,韩克让、范希明等几个势力最大的大将军,应也会站来。
长安军力是有了,士族不用说,有天下第一士族之称的崔家崔道嗣便是驸马的亲舅,到时发动天下文人鼓噪增势,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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