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长叹口气,将心事略略提了提。原来是昨夜承平被她借机痛打一顿的事叫卢文君知晓了。女儿这两个月也不知为何,脾性是有些改了,不像从前那样,常常主动去找那胡儿,晓得矜持了,昨晚自己是没去,却暗暗打发心腹婢女去看,发现竟然是真,承平的脸乌青瘀肿,等母亲一回,便和她闹了一场,又伤心哭了一夜,今晨长公主出门时,她还将自己关在房中不肯出来。
“这种事说出去也是惹人笑话,更不好劳烦公主。”长公主愁眉不展,“只是驸马和那胡儿不是好友至交吗?我想来想去,只能劳烦公主,可否和驸马说一下,若是得空,劝劝那胡儿,莫再招惹文君,怎么的最好能叫她彻底死了心,那便是我家文君莫大的福分了!”
“那胡儿若和驸马一样,是个一心一意的稳重男子,狼庭便狼庭,我咬咬牙也就认了,谁叫我女儿看上了人。可那胡儿偏偏是个风流成性的坏种,我怎可能答应!”长公主又道。
一想到那胡儿,她便恨得咬牙,后悔昨晚没趁乱一棒子打死他了事。
卢文君和承平之间的事,絮雨自是有些知晓的,只这种是各人的私事,还牵扯到男女之情,最说不清了,她怎方便贸然过问。然而此刻长公主找到她这里,开口相求,自是不好拒绝。况且就她自己而言,对卢文君印象也是不错,自也希望她好。
“我见机和驸马说,叫他若有机会,去和阿史那王子讲一讲。只是王子听与不听,我却不知,驸马恐也不能保证一定就能说服王子。”
长公主忙道:“这我自然知晓。驸马只要愿意帮劝,我便感激不尽了。”
絮雨应下,随即和长公主一道折了回来,远远地,看到裴萧元又被那一群妇人趁机给围在了院中。妇人们你一句我一句,好像纷纷又拿他说着玩笑话。仔细一听,竟是些虎狼之言。只听一个道:“驸马果然是个伟郎君,公主往后是有福的。”另一个道:“就是驸马往后不可日日如此,还须克制些为好。若都像昨夜洞房花烛,以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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