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怠,懒再调弄,便丢给裴萧元养着。
承平寻到时,见裴萧元放他坐骑金乌骓在野溪之畔,人坐对岸,抽刀,将捕获的一只肥兔剥了皮,肉割成条状,正一条条地抛向收翅立在近旁一丛树头上的青隼。
青隼灵敏地叼住肉,享用间,忽然看到旧主骑马现身,咕咕几声,立刻扑腾振翅,离开枝头,朝他飞去。
承平探臂接住,令青隼立在肩上,抚了抚它滑亮的羽毛,逗弄片刻后,慢悠悠地催马淌过溪流,来到了裴萧元的面前。
裴萧元知青隼已经吃饱,将剩余兔肉丢了,见承平找来,也未发声,自顾就着溪水,清洗着沾染了血的刀。
“嗬!”承平俯身下去,打量低头在濯刀的裴萧元,口中发出一道表示不满的声音。
“你仗着宝马,走得也太快了,叫我好追!裴公走后,你便也似跟着隐身,总不见人,今日若非看到我的隼儿,我怕也是找不到你的!”
他说完,环顾四周。
此地空旷无人,更是远离行宫,目力所及之处,只剩郁郁苍苍的山林。
“你好兴致,居然一个人来此行猎?”
他又望一眼金乌骓,见马鞍上通常用来悬带猎物的鞍角处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裴二,你出来应当一天了吧,怎什么都没打到?”他未免有些惊讶。
“隼儿关久,我带它出来飞动,叫它舒下翅罢了。路上也只遇到些松鸡野兔,无甚可打,喂饱它便可。”
承平方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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