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等关满一个月的禁闭,事情也就差不多了。
而冯贞平这边,今日一早便领着大病未愈的康王入宫求见。康王痛哭流涕,为当日没能带走二郡主而痛悔不已。冯贞平忍着丧子之痛,连丧事都不及操办,代康王告罪。前些日见不到皇帝的面,今日一早起,他跪到此刻,终因体力不支,晕厥过去。
“何来之罪!明早叫他们自己商议,看封甚合适,追封冯家儿子一个爵位,把丧事办了。”
“就这样罢。再不走,把人都赶出宫。朕乏了,伺候就寝。”
皇帝的声音听起来平淡而疲乏。
杨在恩应是,旋即疾步往外走去。
皇帝也转身,往精舍返去。走出去几步路,忽然,身体微晃,若感晕眩,接着,再走几步,便无声无息地弯腰下去,慢慢地,人歪倒在地。
“陛下!”
杨在恩听到身后异动,转头望见,大惊奔回,一边扶住皇帝,一边喊人。
殿内人立刻乱作一团。有人飞奔去往精舍,很快,哑监托着一只丹丸盘慌慌张张地赶到。
此时杨在恩已和几名健壮宫监一道,将皇帝抬送入那日絮雨曾观画的小阁内,小心地卧放在坐床上。
皇帝眉头紧皱,面色蜡黄,额上有冷汗滚滚而出。日常服侍用药的哑监拈出一粒丹丸,杨在恩将皇帝身体稍稍扶高,往他腰背之后塞入靠垫,接着接过宫监递上的温水,正要送上去,好叫皇帝和水服药,跟到小阁门外的絮雨再忍不住,冲进去,将哑监手中的那一颗丹丸夺走。
杨在恩和众宫监见状惊呆,纷纷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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