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圣人渐渐有些离不开了,数月前起,索性停了太医汤药,疼痛专服丹丸。
皇帝拈了一颗,就着几口温水梗着脖颈吞了下去,片刻后,胸口痛楚若缓和了些,被哑宫监扶起闭目又靠片刻,这时,外面一名宫监再来禀报,说袁值来了。
皇帝缓缓睁目,坐起身,命替自己穿靴。
袁值躬身轻步入内,看见皇帝端坐在一张布满奏章的案几前,虽半夜理政不睡,看去依旧神情冷硬精神健旺,立刻俯伏拜见,随后禀告,说已暗中盘查过陆吾司下的刘勃等人。
此次搜捕实是裴萧元一力主导,包括发现药渣以及据此追查到平康坊,还有昨夜的搜捕,目前看来,并无可疑之处。
“那些人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奴婢不知。”
“你猜测呢?”
“奴婢斗胆猜测,或与景升逆党有关。”
“你说,李延会不会意图拉拢此裴家子,甚至他们已经私下见过面了?”
袁值沉默片刻,应道:“奴婢若是李延,必会伺机利用当年之事离间。不过——”他小心地看了眼皇帝,“陛下对裴家子有不世之隆恩,况且当年旧事,也全是裴家自身之过。他若真的明了事理,那李延便是再巧舌如簧,也是枉费心思。”
皇帝听完,闭目片刻,神色不见喜怒,片刻后睁眼,目光落到方才那道来自一御史批评太子不务正事、专擅示好下臣的奏章。
“太子最近在干什么?”他转了话题。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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